猪这样的大牲畜,算来是30历史班很大一笔财产了。听到林平时的决定,他们第一时间竟然是有些不舍。
“唉,想想它小时候还是我给他接生的,现在要吃掉它还挺难过的。”岑嘉林一边磨刀霍霍一边哀叹,把30历史班的同学看得一致嫌弃。
“这肉也没见你少吃啊。”陈王佳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你懂什么,对猪猪最大的尊重当然是多吃他的肉!”
嘴上说着最好听的话,手下着最狠的刀。话落刀落,被绑起来的猪连生命中最后一声都没有几乎发出。
早就备好的陶盆放到底下,猪血争先恐后地从刀口跑出来。看着热乎的鲜血,冒身边的小男孩轻轻晃了晃他的袖子。
“冒,血。”热血,我想吃。
泽盯着喷涌而出的猪血,舔了舔嘴唇。毫不怀疑,如果林平时他们不在这里,他一定会趴上去,直接喝。
“不行,这是天神的子民的东西。”冒握紧他摇了摇头。
事实上,除了泽,几乎所以新来的人都渴望地盯着那一盆热血。
热血啊,在寒季里是多么珍贵的食物。
一扭头,看见像吸血鬼一样对着猪血眼发绿光的一众人,30历史班的同学被吓了一大跳。
“这个还不能吃,你们再等等。”
生怕他们一个控住不住就要上来抢,陈小小端着猪血躲着他们往灶台去。
树这一批最早来的人有幸见识过‘天神的杀猪宴’,并对此念念不忘。而新来的人,在这冻天寒地下,闻着浓郁的肉香和开胃的酸气,馋得比他们还要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