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禾张了张唇，没有解释，因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苏总是看你年轻，怕你累，才不带你出差，谁愿意坐飞机来回跑啊，又没有多余的差旅费。”
下旋转楼梯时，姓季的秘书还在安慰向渠，向渠一一应着，同时透过玻璃看向办公室里的苏清禾，漫不经心地顶了顶上颚。
“苏总，那我们先下班了。”
路灯亮起，秘书室的方助理敲敲门把脑袋探进来。
苏清禾抬起头来：“好，路上注意安全。”
方助理冲他挥挥手：“您也是，早点回家。”
“嗯。”
因为刻意外调，向渠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现在总经理办公室附近，苏清禾松了口气，又觉得胸口发堵。
助理离开后，苏清禾再次把注意力放到各种文件上，等到公司里只剩他这层的灯亮着，才锁好重要文件准备离开。
人体感应灯在他身后依次灭了，月上中天，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映照在前厅巨大的落地窗上，给地板都铺了一层斑驳。
远远地，向渠出现在拐角处，背靠墙壁，似乎在等人。
苏清禾下意识想绕路，向渠却像感应到什么一样，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苏清禾只好强作镇定地冲他打招呼：“向特助还没有回家吗？”
向渠沉默，不言不语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