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狠狠白了他一眼,视线不小心瞥到他没穿衣服的上半身,忍不住吐槽道,“你能不能把衬衫穿起来?”
男人一脸无奈,下巴往左肩处的伤一努,“我也想,但是心有余力不足,除非有人愿意帮忙。”
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这话的潜台词显而易见。
他口中的‘有人’指的就是她。
不过少年才没那么好心,“我不是**,不可能无偿替你服务。”
想叫她替他穿衣服,门都没有!
帮他处理伤口,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休想得寸进尺!
厉司衍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字,唇角牵起淡淡的笑,“是不是有偿就可以?那好,你说个价。”
难怪人家常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个斯文败类!
看上去矜贵儒雅,利落清俊,实际上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如果服务明码标价,那么她成了什么?
少年在心里气哼哼的想着,不过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是不是什么价都可以?”
厉司衍也不傻,也不是冤大头,“至少我付得起,至少这个服务值。”
短短两句话就限定了她漫天要价的可能。
少年也没有再跟他废话,“那你还是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