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芸婳点头，“不出意外，宋千手会和我们合作很久，就算这一次的合作结束了，应该也会有其他的合作，大家互惠互利，总有好处赚的。你是铁山出来的人，我们就是你的娘家，只要你自己不作死，宋千手不会亏待你。”
沐芸婳没说到底合作了什么，这些东西不是能说给她们听的。
女子自然也知道这些不能问，她也不在意到底合作了什么，她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谢谢夫人！”女子道了谢，见宋千手出来了，赶紧跟铁娘子道了别，跟了上去。
她一走，铁娘子就忍不住叹了气，“当初为了保山头，找了不少靠山，可我们什么都没有，能拿什么去让人家出力？除了……”
后面的话铁娘子没说，但是沐芸婳大概也能明白。
这里送钱也没用，能让人动心的东西铁娘子一样没有，能送的出去的，也只有女人了。
“虽然她们都是自愿的，可若不是为了保住那些姐妹，她们没必要站出来。”铁娘子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送她们去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都是自己的选择，更何况，她现在过的很好。”沐芸婳牵起铁娘子的手，摸了摸。
铁娘子低头看了眼，就想到了刚才牵过的那双手。
那是一双保养过，没有做过苦力的手，是一双女人该有的手。
至于她的……
“你看，我还没你想的透彻。”铁娘子突然就不纠结了。
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沐芸婳也没说了，有些东西心知肚明就好了。
当初送出去的时候，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总之那生活跟再山头里完全是两个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