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不得不住在她家,我感觉到她对我病态的依恋。
建立一种绝对信任的超凡关系,我还是乐见其成的,所以并没有阻止。
还有就是,我心疼她。
入冬时,卓尔和宏哥分手了。失恋后,她不管不顾,抛开了工作,人来疯似的,和无肠小姐,还有几个小姐妹跑到日本,东南亚玩了一圈。
我猜,她想摆脱和宏哥的不道德Ai情,所以,我支持她出去走走。
卓尔回来后给我带来很多小玩意,马来西亚的木刻神龛,骷髅手串,泰国的裙子,印尼的纯白上衣,日本的艺妓画,手表,很多很多。
这些东西我都保留着,日本的手表,到现在还戴着。
她足足疯玩了两个月,赶在年前回了东北,然后一个马来西亚籍,很英俊的印度男孩跑到中国找她,在冬天,那男孩只穿着半袖短K拖鞋。
飞机上,慷慨的中国人听说他要来大东北,全都无语了。
孩砸,你知道东北多冷吗?
孩砸,你见过东北的冬天吗?
一辈子没见过雪,不知何谓冷,把所有内K和沙滩K;都套在身上的印度傻b男孩哆嗦着摇头。
一飞机的中国乘客自发给他凑衣服,他才有了长K和夹克。
印度男孩从北京做火车到了A城,我和卓尔接的他,我那有很多棉服,给他包裹好上半身,送他到酒店,那孩子冻的,进了酒店,站在马桶那,好半天尿不出来。
我送他棉服,他感激的对我笑,很有礼貌的道谢。而后他对我家的SAOhU0妖孽说:“shayang……yan,Ilove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