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魇的惊悚程度超过我看过的任何恐怖和电影,因为我像联通了另一个恐怖空间。
——题记
我在北京接受到的负面情绪太重了,而我太小,不会排解。
不仅仅是强J给我带来伤害,这个城市对我这个流浪的小孩,从没有真正的怜悯和慈悲,甚至,让我觉得自己不算是个人。连人都不是,何来尊重和保护?
那一阵子,身边围绕很多男人,总是被纠缠让我很烦恼。尤其有人品不好的,我的心因此充满忧虑,身T突然有恙,夜里睡得不好,白天没JiNg神,茶饭不思,眼圈发青。
老徐知道了这件事,把我带回家,凯迪克附近的一个小区,她傍家儿的房子——三楼,两居室。
装修七成新,家具家电齐全,南北通透,开放式格局,卧室和客厅之间的墙壁,是一整面玻璃格子隔断,很敞亮。
一张双人床,床品g净整洁,还有一条棕sE的、一米长沙皮狗抱枕。
老徐说:“好好补觉,没人会打扰你,钥匙给你,我走了。”
老徐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间房子,却遇到了匪夷所思的怪事情。
首先,我声明:我是个唯物主义者,无神论。不过,我心里又潜藏着神的悖论,因为,谁不渴望来生来世?
这件怪事是这样发生的:下午一点钟,我睡着了,梦到有人压着我。
我醒来睁开眼睛,看见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景:我的身上,压着一个nV人。
她一丝不挂,浑身苍白,骨骼纤细;身段极致苗条瘦弱、甚至是美丽,浑身冰凉,皮肤滑腻,紧紧压着我;在我身上蠕动,还有——她没有头。
她断掉的脖颈在我左脸侧,切割平整,没有血流出,就好像她天生是个没有头就可以活着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