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又来了一批新的犯人,按惯例依旧是要明日之前给皇帝交差。
依旧是交给虞溪处理。
小太监昨晚被督主好生“满足”了一番,早上窝在应峤怀里,那是半点也不想去工作。
但是应督主还替他记着呢。
拍了拍小太监鼓胀的小腹,提醒他,“溪溪,该起床了。”
虞溪已经两天没被允许排泄了,肚里的水球被拍的左右摇晃,白软的肚皮漾出水波的形状。
小太监被阉得彻底,阴茎睾丸一并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个装饰着金色尿道塞的小洞,摸上去手感也颇为舒适。
应峤慢慢揉着,催虞溪起床。
小太监本来还想再装睡一段时间,但是膀胱快要炸裂的触感简直无法忍受,睡梦中绵长的呼吸变得短促而痛苦,鼻尖浸出冷汗。
虞溪最终还是睁开眼,凑过去在应峤唇边亲了一口,“应哥哥早安。”
他的声音有种模糊了性别界限的娇软,还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应峤按着他的头回吻,握住了虞溪被红绸缠缚在一起的手腕。
小太监的双手被吊在床顶,直身跪着露出了畸形的下身。
被割掉的男性器官位置只剩下一个金质镶珍珠,下缀流苏的漂亮饰品;流苏遮掩下能隐约看到一点微鼓的小花苞,因为昨夜的鞭打涨成了糜烂的红色,狭缝微分,中间有点反光的金色,看不出是什么;身后还坠了条纯金的锁链,锁在床脚,末端延伸到虞溪身下,依稀是穿进了他后穴里。
应峤已经起床穿衣服去了,给虞溪嘴里塞了条帕子堵着,吩咐眼瞎耳聋的龟奴给小太监每日例行的鞭打和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