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电显示是王志川的时候，林长顺愣了一下。
“喂？王警官？”林长顺起身离开办公室，走廊尽头接通了电话。
“哈哈，林先生，冒昧打来电话，不知道有没有耽搁您工作呢？”
“王警官不必客气，有什么事就请说吧。”林长顺斜靠在栏杆上，目光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
“不知道林先生中午或者晚上有没有空闲，有件事情想和您交流一下，您看能否出来见个面？”王志川斟酌着措辞。
林长顺挑了一下眉毛，心中有些疑惑：“如果是私事，您可以在电话里说，如果是公事，下班后我可以到警局去。您看……”
那头，王志川愣了愣，说：“这样的话……这件事虽然是我个人的请求，但也算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上级布置的任务，您看是……”
林长顺感到有些好笑，这王志川怎么感觉面对自己的时候这么小心翼翼的呢？难道他能根据那两具鳞鬼的尸体判断出来自己的修为层次吗？
“这样的话，也算是半公半私了。”林长顺心中合计了一下，“这样吧，咱们中午约个餐厅见一面，您穿便装，免得影响不好。您觉得呢？”
“好的，那要在哪里呢？我们市局附近有一家王记京菜馆，要不就在那里见面？”
“好的！”
这一串恭敬的对话终于结束了，林长顺感到有些无语。
午饭时间，林长顺走进王记京菜馆，一眼便看见王志川在靠窗的地方占下一张桌子，正翻看着什么，像是菜谱。
“王警官好！”林长顺走到近前，轻声打招呼。这家餐厅生意似乎不太好，正午也没什么客人，王志川选的地方又离门口远些，交谈声音也不怕落入他人之耳。
“啊，林先生！坐吧，您看看吃什么？”王志川笑笑，站起身将菜单递给林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