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生忍不住啊地哀嚎一声,脸色如丧考妣。
“想什么呢?”一道声音从他左边传来,周澜生心虚地吓了一跳,瞪圆了眼看过去。
吴恕抱着双臂,倚在一边看他,对视的刹那轻轻扬了扬眉。
美色也至于不了的心塞。
“没什么。”周澜生摇了摇头。
总不能说我琢磨着怎么残忍地把你的心上人打一顿。
“没什么你不去吃饭,躲在旮旯里鬼鬼祟祟的,”吴恕怀疑地四面看看,“你不会又在等程海阔吧,他和潮生走了。”
周澜生现在对“程”这个姓氏过敏,听见差点原地蹦起。
“我可没有在等他!”他下意识反驳,完了也觉得不对,“不是,他们都一块出去了,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看我是不是鬼鬼祟祟?”
不对劲的是你吧!
吴恕耸了耸肩:“潮生去安排晚会现场,我原来说和程海阔一起过去帮他搬东西,他坚持不要我去,说我病了好好休息。”
着重强调了“病了”“好好休息”。
周澜生:“……”我悟了,搁这等着呢。
特意来告诉他一声,周潮生关心他的病情,舍不得他干活的体贴。
想到这,周澜生心中悲愤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