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引起主角受舒砚池的反感,顾辞一进屋就指着摆放在中央的沙发,理直气壮的说:“我不喜欢黑色的沙发,我喜欢白色的,你等下去给我换一下。”
按理说本该对这种蛮横任性的挑剔行为该感到厌烦不耐的舒砚池,竟然没有像书中表现的一样不搭理反派的要求转身离去。而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一脸真诚的看着他:“正好,我也觉得我这个沙发颜色不好看,我们俩个还想到了一样。”
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里,顾辞都变着法找舒砚池的茬,可舒砚池就跟没有脾气一样,对顾辞言听计从,顾辞也在舒砚池的无条件让从下,开始像对待之前的江苏恒一样,态度恶劣了起来。
舒砚池悄悄的希望着去把顾辞的脾气越养越大,最好能让所有人都不接受,只有他才能容忍的地步才好。
这种使唤与被使唤的日子过了没几天,顾辞之前被夏季晨偷偷涂抹过药物的女屄在多日没有受到滋润的情况下,爆发出了极为强烈的瘙痒与空虚感。
舒砚池看着正吃着饭的顾辞忽然双眼泛红,手也向着女屄处抓弄起来。在原地呆滞了一瞬,强忍着心里的躁动感,声音带着自己都为察觉到的抖动:“你怎么了?是燕靖仄他之前给你涂了什么东西吗?”
夏季晨看着已经开始失控的将手伸进女屄里的顾辞,涨红着脸,把起顾辞就往卧室走去。
在卧室的床上,夏季晨仿佛真正解放出了天性一般,不再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急切的把顾辞身上的衣服通通从顾辞的身上剥了下来。直到这刻,舒砚池才知道顾辞原来是和他一样的雄虫,但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夏季晨迫不及待的吻上了自那天起,就一直不断浮现在他脑海中的纤白的脖颈。手指着顺着顾辞的尾骨滑至顾辞肥嫩的臀部。
被夏季晨揉捏着臀部的顾辞难受的趴在夏季晨的身上,用自己娇嫩的女屄不断的在夏季晨被裤子紧紧包裹着的肉棒上反复碾压磨动。
“顾辞,我是谁?”夏季晨看着双眼迷离的顾辞,正欲褪去裤子的手停顿了下来。
“呃啊难受……。”沉浸在情欲里的顾辞没有搭理夏季晨的询问,依旧我行我素又焦躁不安的在夏季晨的裤子上摩擦着女屄。女屄里流出的屄液很快就把夏季晨的裤褥打湿,留下一道深深的水印。
“说,我是谁。”纵使舒砚池的鸡巴已经硬挺的发疼起来,他依旧执着的询问着顾辞。
始终得不到满足的顾辞终于开始作出舒砚池想要的反应,一边流着情欲始终无法的满足而不自觉流出的泪水,一边声音模糊的重复着舒砚池的名字。
直到这刻起,舒砚池才真正满意起来,一把撕扯下自己包裹着肉棒的裤褥,抱起顾辞的腰肢,一举捅进了顾辞的女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