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铃铃提着裙摆跑过来,怀里里抱着一白,“奴婢一个没看着,一白将那盆名贵的兰花给糟蹋了。”
宫九歌伸手将一白抱过来,捏了捏他爪子上的肉垫,“是你做的?”
罪魁祸首一白恍若一只普通的猫,怡然自得的舔舔爪子,并不以此为意。遇到这种事,端看哪一方比较重要,一白的地位明显要比那盆花高,所以有恃无恐。
“这次就算了,”宫九歌的反应给了一白依仗。
铃铃“……主子,一白前些天还将你的镯子碰到了地上。”
宫九歌“不过是只镯子。”
铃铃“是您手腕上这只。”平日里最常佩戴的,所以摘下来才会放在最显眼的位置,被一白盯上。
一白感到抓着自己爪子的手紧了紧,野兽的直觉告诉了它大事不妙。
“这么不乖?”
一白“嗷呜”一声,头撒娇似的蹭了蹭她的手。
“这是第几次了?嗯?”宫九歌把它的头摁回去。
一白两只爪子抱着她的手,可劲儿撒娇,争取把这件事翻篇,宫九歌这次却没吃这一套。
一白兽生无望,眼看撒娇没用,挣脱她的怀抱,撒开脚丫子跑了。
铃铃眼神询问宫九歌的看法。
宫九歌见状,看了眼铃铃“你们太惯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