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很生动,”那离遵这般赞道,“不过我的目的并非拆桥。”
接着他望向宫九歌的视线灼灼,眼中是**裸的野心:“经那次一别,本城主辗转反侧,不想今日终是得以一见。”
宫九歌额角跳了跳,她视线在地上打量了一圈,接着将刚刚不小心掉落的劣质面具捡起来,拍了拍上面沾着的灰尘,重新给戴回了脸上。
宫九歌:“嗯,你继续说。”
那离遵:……
当你喜欢一个美女的时候,你可以信誓旦旦地告诉她,我喜欢的不是你的脸,美女开心的笑着,觉得自己遇到了真爱,后来,女孩失去了她的容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眼下那离遵就遇到了这种情况,虽说他看上的这个人不仅没把他当真爱,还自称家里有个三岁的孩子。
宫九歌带上了这张粗陋的面具,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对那离遵说:“本少主也庆幸在这儿遇见城主,那不兜圈子了,本少主就直说吧!”
“敢问那离城主,你把我宫族的人,弄哪儿去了?”
她声音清澈,在这片空处掷地有声。
那离遵说:“本城主不知少主何意!”
宫九歌直言:“人就这样在枉城内没了下落,那离城主不该给个交代么?”
那离遵说:“少主说的人,在余月前便已经离开了枉城,本城主虽不知人为何趁夜离开,但是在这种局势下,他们几人的行径着实诡异,本城主是否有理由怀疑,他们图谋不轨?”
宫九歌眼神不善,声音也带了几分寒意:“那离城主的脏水泼的可不妙,难道还有我宫族不出面造成的损失更大?还是说,贵城真就这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真是这样,那本少主无话可说!”
这话简直是在指着人鼻子骂,奇怪的是那离遵并未发火,反而好言解释说:“少主误会了,我所言的是,林萧公子等人是否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