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无奈的翻白眼:“你给我机会说了吗?火急火燎的上来就喷,不是我说你,大哥,你这个脾气得改改。”
王屏南横了他一眼,哼道:“少贫嘴!老子四十来年就这样了,算了,不跟你胡扯,我得赶紧去把人都安抚住,眼瞅着公司那边要炸锅了!”
风风火火的站起来夹着包一溜烟走了。朱斌失笑,摇摇头把那杯水自己喝了,又抓起报表来翻着看了片刻,抬头吆喝瑟琳娜下来,商量起来。
下午,余报国和王恸山等人联袂来到朱斌住处,看看都更黑了,也更健壮的几位弟兄,朱斌分别与他们大力拥抱,一人胸口来了一拳,大声道:“哥几个都受累了!”
余报国矜持的一笑,淡然道:“总算不辱使命,把你交待的事情都做的完满。”
王恸山尽管已经在玩命的吃玩命的锻炼,军事素质上去了,理论甚至还挺高,可身体始终不给力,给朱斌一拳捶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艰难的呼吸几下,没好气的道:“你倒是一个人优哉游哉的满世界逛游,脏活累活都丢给咱们了,这不行啊,得补偿!”
鲁智达粗着嗓门叫道:“可不是嘛!俺一个旱鸭子硬是叫你逼着当了三个月的水军,晕船差点没弄死俺,你得给个说法吧?”
朱斌抬手安抚:“好说好说,肯定有。先给你们报个喜,咱们的海军特遣舰队的编制批下来了。以后大家身上都有了虎皮,可以放手作咱们自己的事情了!”
“当真?!”余报国首先绷不住劲了,眼神唰啦一闪亮的跟灯泡似的,紧盯着朱斌,
朱斌重重的点头:“这是陈少宽部长亲口告诉我的。只不过,暂时老弟兄还不能归入海军,国府那帮子老爷们生怕咱们闹腾,暂时只给空壳子。”
余报国稍微有点失望,王恸山却冷静的道:“不妨。只要开了口子,想要再收住是不可能了。不敢让我们进入编制,无非是忌惮我们的出身和背景罢了。呵呵,按照你说的,当我们折腾到他们不得不害怕,再不敢放在外面的时候,会求着我们归入编制的。”
余报国微微蹙眉略加思忖,马上明白过来,扼腕叹道:“有如此的国府,想要做成点正事就这么难。
也好,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绸缪,完成全部所有的训练科目,到时候,一鸣惊人。”
朱斌拍着沙发道:“是啊,我们的装备原来都缺不少,这一趟去德国基本弄齐了,再有几个月,全部新产的专门装备,包括运输机和战斗机,登陆舰和装甲车,还有枪炮弹药全都能齐备,届时做一场好戏,给那些官老爷们好生看看,我就不信,他们不怕!”
众人一阵喜悦,王恸山却是心细如发,立刻又想到别的,忙问:“我们这边一旦开始忙碌训练,公司那边的押运工作呢?岂不是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