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爱德江心中没底,又接着说道“大不了鱼死网破,他和宋亚男的事……”
“那不行……”张清扬摆摆手,“宋亚男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没有用的!”
“那怎么办?”
张清扬说道“或许只能和省长说说了!”
“找省长?”阿布爱德江摇摇头,“不行,那肯定不行,他现在恨死我了,不会帮我的!”
“帮你?”张清扬微微一笑,“你觉得他是在帮你吗?我到觉得是你在帮他!”
阿布爱德江的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张清扬拿起茶几上的遗书,说道“我刚才说过了,现在只有三个人看到这份遗书,也就是说司马省长的用意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对啊!”阿布爱德江终于开窍,“也就是说省长也不知道司马阿木的用意!”
张清扬说“我想省长觉得司马省长的目的是你……”
“嗯,我明白了!”阿布爱德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可是……可是我怎么说呢?他难道会为了我向司马阿木求情?”
张清扬摇摇头,说“你不能提自己的事,而是提他的事,我刚才说了,你这是帮他提醒!”
阿布爱德江想明白了,点头道“嗯,这事他也有责任!”
“对,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他要想救自己,也就得帮你。”
“张書記,谢谢您,这……这份遗书能不能借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