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八晨我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
没错是惊醒,直接颤抖一下,然后从陆渐怀里弹起来的那种!
我生怕把陆渐也吵醒,于是弹到一半腹部用力撑住了。
感谢我田字格一样的四块腹肌!
我轻轻掀了一角被子,左脚伸到床外,摸索几下踩到地板,被冰得“嘶”了一声。适应了几秒以后,眼一闭心一横整只脚踩下去。
秋天清晨的瓷地砖,什么滋味呢?大概就是冻冰棍的感觉吧。
我把重心移到左脚上,缓慢地把自己的另一半身子从床上抽出来。
陆渐的脑袋动了动,很快就平静了。
我舒了一口气,踮着脚尖沿床边走了半圈,找到了我的拖鞋,几下套上轻轻往外走。
走出房间关好门,我被早晨的冷风冻得瑟缩一下,我身上只有一套当成睡衣穿的短袖短裤,但此刻已然顾不上这些,我特么今天倒是要仔细看看,是哪个龟儿子周末大清早的来敲门!
我扒拉着拖鞋,气势如虹地走过去,想着你特么最好有点儿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我今天不解决了你我就不是成都爷们儿!
我连猫眼都没看,因为管你是人是鬼还是一根讲得出话来的排骨,今天结局都是一样的!
我压着眉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拉开了门。
然后peng一下关上。
刚才那一晃眼,我好像看到了……陆渐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