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旸还没有想到哪儿脏,这花脏?这个小区整天修理,不脏吧?花又不打农药。

    刚想说什么,盛寒眠把手摁在了他腿上,大腿根处,那个地方有一片非常深的咬痕,已经一个周了,依然没有好,今晚的万总轻轻的掐了他一把,他就疼的打了个哆嗦,更别提现在盛寒眠摁着,他那手指非常有力度,盛寒眠经常锻炼身体,他这个书房里现在还挂着沙袋呢。宁旸心想,他这腿要是沙袋就好了,但现在不是啊。

    宁旸口里含着的玫瑰终于掉下去了,那花瓣本来经过他这一路的揪花刺,已经快散架了,这次掉在他腿上,直接摔散了,花瓣铺在他腿上,隐隐约约的落在其中,那片伤痕便也含羞似的躲着,艳红的花瓣衬的这伤口越发的狰狞。

    宁旸也知道这些伤疤不好看,他的腿上原本有一片伤疤,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盛寒眠才咬他的,宁旸小心的看了一眼盛寒眠,盛寒眠冷厉的看着他的腿,他果然也是讨厌的。

    大概是发现他看他,盛寒眠摁着一片花瓣,手指微动,跟捻一只蚂蚁一样,他看着宁旸漠然的道:“你既然要卖给我,最好就干净点儿,我嫌脏。”

    宁旸被他这么摁着,脸上都出汗了,刚才洗澡的那些热气全都出来了,他都有些冷了,宁旸伸手搂上他的脖子,点头:“好,我知道了。”他也没有想陪人,只是那种场合碰上了,他以为他也要陪那些人呢。

    宁旸把头低下,看着盛寒眠的手从他大腿处移开,终于缓缓摸上他的腰。

    现在伤口不疼了,于是腰间的触感便明显起来,宁旸虽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但是其实皮糙肉厚的,从小就是那种非常调皮的,大小群架都没有漏过他,所以平时磕碰下都没什么,但是就有一个弱点,就像是所有练就金刚罩的大侠一样,都会有一个破绽,那就是他的腰怕痒。

    盛寒眠的手指还带着薄茧子,他明明是一个非常红的艺人,应该不会干粗活的,可他手上却有着很多的薄茧,宁旸分神的想,大概是他练拳击练的?弹钢琴弹得?

    宁旸的走神很快就被拉回来了,因为这些带着薄茧的手所经之地,都像是带着火花,宁旸忍无可忍的在他腿间扭动,然后盛寒眠另一只手牢牢的箍着他的腰,让他的扭动跟案板上的小鱼一样,已经逃脱不来被煎的命运。

    ……

    他想盛寒眠得生气了,刚才应该是咬着他了,果然盛寒眠那双平日里如同浸在寒水中的眸子,现在感觉要冒火了,宁旸朝他干笑了几声,擦了下嘴巴,他总觉得嘴里好像有个东西,这一摸终于摸到了,宁旸看了一眼,就是这花瓣刚才在他嘴里一直搅合,他说怎么感觉这么怪呢,现在这片花瓣已经被他舌头跟那个铁柱搅得柔烂了。

    宁旸咳了声:“我再来一次。”

    没等他趴下来,盛寒眠握着他手腕直接摁在沙发上了。

    宁旸等盛寒眠完事,腿都抖了,大腿上的伤痕原本就有,这下更重了,青青紫紫的也跟被揉烂了的花瓣一样,除了这个旧伤,宁旸的后腰处也添了伤口,那牙印要是带着毒素一样,他只觉的后腰密密麻麻的疼,宁旸这一会儿终于想到他的后腰上也有一片伤疤,平时他看不见,以为盛寒眠也不会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