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基哥!送钱的来了!”
躺椅上的郑伟基顿时跳了起来,杀气腾腾的冲到了前面。
叶问拱手抱拳,“伟基哥你好,我就是咏春叶问,我是来接我徒弟黄粱的,我想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还请伟基哥给几分薄面,化干戈为玉帛。”
客套话总归是要说的,总不能一上来就砍人吧。
郑伟基蔑声一笑,脸上的伤痕顿时变得更加狰狞,“薄面?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要老子给你面子?你徒弟在我鱼栏档口闹事,还打伤了我,你得赔我钱!2000港币!拿钱吧!”
叶问皱眉说道:“不是说1000港币吗?”
郑伟基嚣张的吼道:“涨价了!不行吗?”
栩枫淡淡的一笑,“行是行,不过你总得让我们见见黄粱吧?万一他已经被你们打死了,我们凭什么还要给你钱呢?”
郑伟基歪嘴一撇,手下的人立刻将一个水槽的网盖打开,把被打晕过去的黄粱从水槽里拎了出来。
水槽里的水很冷,刚刚淹没黄粱的脖颈,既让他死不了,又让他很难受。
这种折磨人的手法,着实有些狠辣。
看起来,郑伟基一定是被黄粱的咏春拳打的伤到自尊了。
另一个打手走到黄粱面前,一拳捣在黄粱的胃上,黄粱“呕”的一声干吐了起来,意识也逐渐恢复了清醒。
“师父!阿枫师兄!”黄粱快要哭了,“我没有给你们丢脸!是他们很多人打我一个!”
到了这个时候,他并不在乎自己的安,而是在乎师门荣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