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努力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疼痛已经盖过了肚子带来的痛感。“你到底想干嘛?”我的声音很小,估计她根本都没听到。白衣女鬼还是带着诡异的笑容步伐缓慢的走向我,看来这丝要跟我玩的是持久战。
扶着不知道是不是被摔折的肩膀,艰难的往家的方向前进着。见到小区大门的一刻我笑了,犹如在黑暗中见到光明般惊喜。可是突然我的右脚被拽了一下,身子向前一倾特实惠的扑向地面和大地来了一个亲亲的拥抱。
白衣女鬼用力向后拉扯我,不论我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可就在我掰她手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些停顿,趁着这个机会我向着小区奋力的挪着,可又在我与大门差一公分之即她又拉住了我。我抬出右脚勾住了铁门,清脆呲的一声……我额上出现了几道黑线,你说这裤子什么时候坏不好非底现在坏。
由于鬼姐在整个小区设下了结界,在我的脚勾住铁门的那一刻结界发出了光芒伴随着我裤子开裂的声音白衣女鬼也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怿如!你怎么了?”
鬼姐出来扶住了我,靠在鬼姐的怀里虽然有些冰冰凉凉的可是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我闭着眼睛不断喘息着,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又该说些什么,我真的好累,好想就这样在鬼姐的怀里睡上一觉。
“喂!你别睡,我先带你回家。”
鬼姐一直在跟我说着什么,后来声音越来越模糊,凭借着感觉,似乎我已经到家了还躺在了床上,似乎还听到了凡柔的声音,说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就这样,我在自己的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怎么办?送医院吗?”凡柔问到。
“先不要,你看着她,我去修复一下结界。”
凡柔怕老爸老妈发现于是将我困在了另一个空间之中,黑暗中冰凉又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好好睡吧!但愿下一次不是你。”
凡柔起身准备离开,而鬼姐也赶了回来。“去找凌熠吧,如果怿如很严重的话只有他能救她。”
“让这一切结束不是更好?”
鬼姐眼神有些恍惚:“那样或许连我们都底死。”
“哈哈!我们不是早就死了吗?或许仪式开始我们还能重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