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梅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赫书记在默默地看着我们呢,他心里肯定会说,们俩想要搞惊愕惦我,有那么容易吗?有本事来当我这个书记试试”
本来一脸严肃的赫哲林听胡子梅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就会说!也是当书记的,这个事敢做吗?不查都没事,万一一查起来,不仅乌纱帽保不了,恐怕要进监狱都难说!”
“有这么严重?”赵专金一愣,转脸看胡子梅,道:“如果象赫书记所说的那样,这个赌就算了吧,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利而让们丢了乌纱帽啊。”
“哎,赫书记,别吓唬人家赵总,别欺负人家是商人,不懂官场。”胡子梅不屑地看着赫哲林笑了笑,道:“赫书记是个精明人,知道怎么去做这个事,只是我们不不够格让赫书记去办这个事。”
胡子梅的话一针见血,把赫哲林说得一笑,道:“看来胡书记在这方面是行家了,经常办这样的事吧?”
“哈哈哈——”胡子梅哈哈大笑,道:“既便我经常能办这样的事,那也是我的本事啊,问题是有这个本事吗?权在手上,不敢用就不算本事!不是我看不起,象有权不会、也不敢用的人,再上一个台阶恐怕就难啰!”
赫哲林平时最害怕的就是别人说他没有官运,没有官相,现在胡子梅大其不道的说他没有提拔的可能,也就是说他没有官运了,禁不住怒从心起,但一想到如果自己发怒的话,场面就难收拾,而且以胡子梅那一惯的行事风格,谁知她的后台有多硬?万一得罪了她,也就是得罪了她后面给她撑腰的人,那样的话,自己的官路难矣!
想到这里,赫哲林尽管心里怒火中烧,但是还是强压了下去,脸上挂着笑容,道:“胡书记,这个事呢,咱们就不要说下去了,咱们喝喝酒,放松一下多好。”
看着赫哲林想把话扯到一边去,胡子梅心里一阵捣鼓,心想:越想不扯这个话题,我越是要扯看,我看看能把我怎么样。
心里这么想着,胡子梅抿嘴一笑,道:“边喝酒边说事更是件惬意的事情,不想说赵总那个土地证的事,那可赵总已经把我扯上了,我得说啊!还是按刚才赵总的提议玩段子。好了,我现在开始讲了呵。”
胡子梅的强扯话题,让赫哲林心里更是不悦,但想想发怒发火也没用,反倒让他们觉得自己小肚鸡肠呢,于是,不再声响,微笑着看胡子梅,等着她讲下去。
“赵总,只顾说我输了给办土地证,怎么就没说如果人输了,怎么办?”胡子梅看着赵专金突然说道。
赵专金笑道:“我刚才都给了5%的股份,还想要什么?”
“哎,这是两码事好不好?”胡子梅大叫了起来,道:“刚才是第一个赌局,现在是第二个,不可能只等我输吧,输了该怎么着也得有个结果啊!”
“如果赵总输了的话,不会再要5%的股份吧?”赫哲林笑着把话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