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没证据我敢这么说吗?以为我是法盲?李艳娇最大的特点就是胆子大。”胡亚玲答道:“就在盆叶本地,她都敢改名换姓,混进政府部门去,还当了一个大官。按理说,她当了大官也不关我们事,她当她的,可她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回来打我们家老爷子遗产的主意。”
“跟我说这些,就是为了争夺胡子梅父亲的遗产占上风!”吴一楠眉头扬了一下,不屑地说道:“嘴在身上,怎么对有利,怎么说。但是,如果拿出足够的证据,那就另当别论!”
“我只是告诉,没有必要向提供什么证据。”胡亚玲同样不屑地看着吴一楠,道:“证据我们会一一向法庭提供。我只是提醒,趁早离开李艳娇,否则,到头来没什么好果子吃。”
“让我跟来这里喝咖啡,主要是为了劝我离开胡子梅?”吴一楠眉眼带笑地看着胡亚玲。
“也可以这么说吧。”胡亚玲冷眼看吴一楠。
吴一楠愣了愣,胡亚玲那双媚眼跟胡子梅有相像之处,刚才胡亚玲瞟眼吴一楠的那一瞬,吴一楠差点就误认为是胡子梅,难道她们真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
“我跟素不相识,为什么这样劝我?”吴一楠饶有兴趣地看着胡亚玲,道:“而且在我这里也拿不到对有利的东西。”
胡亚玲笑了笑,道:“我没想过要在这里得到什么。我只是觉得一个青年才俊,牺牲在李艳娇的身上可惜了!”
这样的解释,是不能让吴一楠信服的。胡亚玲这么盯着自己,就是为了可惜自己?难道不会有其他目的?
想到这里,吴一楠笑道:“直着说吧,这么劝我,是想让我不给胡子梅做旁证,还是其他原因?”
话音落下,胡亚玲惊讶地看着吴一楠,刚想说什么,看到服务员端着咖啡走过来,胡亚玲没有立即回话吴一楠,而是等服务员给他们放好咖啡后,才端起咖啡,道:“来吧,咱们以咖啡代茶,就算是认识了。我看也是个实诚之人,至于做不做旁证,那是自己的事情。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吴一楠愣愣地看着胡亚玲,不由自主地端起咖啡跟她碰了一下,道:“不怕胡子梅找找账吗?”
“哈哈哈!”胡亚玲大笑,笑得眼泪似乎都要流出来了,才顿了下来,道:“帅哥,想多了!除了想跟做一般朋友多外,没有更多的想法!”
吴一楠喝了一口咖啡,呵呵一笑,道:“应该说是想多了!可能不了解胡子梅,如果胡子梅知道要交我这个朋友的话,她会怎么样?还有,再让她知道,劝我不给她做旁证,她会把吃了,信不信?”
“咯咯咯——”胡亚玲咯咯媚笑,道:“以为我怕李艳娇?她除了胆子大之外,没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