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这是陈叔叔,是伯伯家的老邻居,经常过来帮照看伯父伯母。”乔子向刘依赖介绍道。
……
直至乔子和刘依赖离开,都没有看到杨大曲的影子。
刘依赖说:“这就是我第一次跟乔子哥到杨大曲家的情形……”
“依赖,说的那个中年男人,是不是国字脸,额头这个地方有一个痣?”洪峰突然转头问刘依赖,用手指了指额头:“就是这个地方!”
“对呀,见过?”刘依赖高兴地说道:“人很和善、很老实!”
“会不会问题就出在这里?”吴一楠提出了疑惑。
“什么意思?”程叶不解地问了一句,她不明白吴一楠说的问题是指什么?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这个邻居陈叔跟赔偿款有关?”吴一楠说道,拍了拍脑袋:“即使没有关系,这个陈叔在杨家也不一般。”
“后面这一句我赞成!”洪峰把话接了过来:“说跟赔偿款有关系,我不认同!那天晚上杨大曲给我的印象太污了,他是一个不轻易给好处别人的男人,一般来说,这样的男人基本是把所有的好得揽住,揽不住会无是生非!”
“呵,峰哥,会看相啊?”刘依赖笑道:“我跟乔子哥去了杨大曲家二次,杨大曲给我的印象就是这样的,看吧,乔子哥每次去看他们,都是大包小包地往他家里拿,但每一次他都会说,有些为什么不买,家里缺这缺那了。”
“不是说第一次去没见到他吗?”程叶转头问刘依赖:“是不是听丽丽说的?”
“丽丽也说了,但我最后那次去,他确实是这样的。”刘依赖着说,一边拿着手机拍着外边的景物:“我去的那次,他看着没有给他买酒,便大声地说,让乔子下次不要来了……那种样子,好象乔子哥欠着他的一样。”
“依赖都这么说了,看来这个人也就是这么着了。”吴一楠说道。
说话间,车子在阳光路的一民宅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