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红人！”甘秀梅说道：“看看当了领导秘书的那些人，那个不是牛气冲天的？做领导秘书就得这样，在领导面前就是一条哈巴狗，在其他人面前，就是至高无尚！”
马建军惊讶地看着甘秀梅，道：“当年做柯伟海的贴身秘书的时候，有多风光？”
甘秀梅憋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音，道：“呵呵，那个风光是无法言传的！想想，很多区长区委书记县委书记来求，还有那些什么局长，企业大老总，都来求办事，啧啧，那个劲真的没法说。接下来，将有这样的待遇了。”
马建军笑了笑，道：“我在官场混了那么久，这样的情形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想毁了自己的前程！甘副书记，我想问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不知该不该问？能不能问？”
甘秀梅歪着头看着马建军，道：“有什么那么私人的问题？难道要问我家里的情况？”
“不，不！”马建军赶紧摆手，道：“只是个人的，跟家里没有任何关系，可以问吗？”
“可以！”甘秀梅爽快地笑道：“不要问得太惨啊，否则我会杀了！”
马建军嘿嘿一笑，道：“我听说跟柯伟海有一腿，真有这样的事啊？”
甘秀梅完傻愣，她没想到马建军问这么隐私的问题！他刚才说很私人的问题，就没想到是这么隐私的事，于是，瞪着马建军，道：“马副秘书长，听信谣言也是一个不良的习性，所以，问这个问题等于没问。”
马建军坏坏地一笑，道：“甘副书记，的消息太不灵通了，世界都传遍了，还在否认？当年跟柯伟海在办公室啪啪啪的时候，被别人听到声音，人家从门缝里看到了们精彩的啪啪啪！呵呵，那些人讲得有声有色，我听到我那东西都起来了！”
“啪！”马建军的肩膀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马建军抬头一看，只见甘秀梅怒目而视，咬着牙道：“马副书记，这个话我希望就在这里听说，如果我在其他地方还听到这样的话，不要怪我！我要出不了市政府大院！”
“真是笑话！”马建军摸了摸被打疼了的肩膀，道：“我堂堂一个副市长的贴身秘书，市政府的一个副秘书长，怕一个区委副书记？甘副书记，太过于自信了吧？且不说我已经答应跟合作把吴一楠拿下，就凭着我一个正处听唠叨了那么久，也算是给了面子，竟然敢动手对我？”
“啪！”马建军的话音落下，头上又被重重打了一下，这下马建军彻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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