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我那么远道来看的笑话！”程叶一点不客气地回道，指了指旁边的吴启明，道：“是他让我来的。”
“陈爸爸，这是我的女朋友！”吴启明面带微笑，看着方兴未，道：“我是专门带她来看和陈妈妈的。”
方兴未奇怪地看了吴启明一眼，再看看程叶，低下头去不再吭声。
吴一楠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开口道：“老局长，还好吧？这次来看，感觉的精神和气色都比上次好，不错啊！”
“托的福，我还死不了！”方兴未头也不抬，声音从嘴里飘出来。
场面很是尴尬，吴一楠笑了笑，道：“不管怎么说，曾经是我的老领导，今天来看，还是希望好好改造，早日出去……”
“去妈的蛋！”方兴未突然狂怒地向吴一楠挥了挥手，指着吴启明，道：“他妈的以后也别什么来看我，还什么女朋友，关我屁事！”
吴一楠和程叶目瞪口呆。
吴启明则一脸的笑容，道：“好的，陈爸爸，我知道了，对不起，没想到不高兴，下次我一个人来，您放心吧！”
吴启明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方兴未，直至方兴未脸上的怒气慢慢消去，吴启明才把目光放下。
吴一楠和程叶面面相觑。
……
从会客室里出来，程叶紧跟着吴一楠。
看着吴启明还在后面答字什么的，吴一楠低声地对程叶道：“装着什么事都没有，不要说坐我的车回去，吃饭的时候，找他吵架，跟他生气，然后理直气壮的坐我的事……”
吴一楠的话音落下，吴启明走了上来，看着程叶一脸的不高兴，便说道：“程叶，对不起，我没想到俩位老人会是这样的态度，以为他们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