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因为那是我爸买的酒,我不能乱动他的东西。”依曼直接说道。
“爸不是死了吗?他的东西留着干嘛?”许万年脱口而出。
听着许万年的话,依曼的火一下被激了起来:“是,我爸是死了,但他的东西,除了我,谁也无权动用!”
“哎,别一口一声地说那酒是爸的,凭什么说那酒是爸的?爸的酒为什么放在我家十多二十年?”许万年终于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
“没有证据我不敢乱说那酒是我爸的!”依曼说道。
“有证据,有什么证据?”许万年气急败坏,大声地喝道。
“我手上有证据证明那酒是我爸的,放心好了!”依曼软中带硬。
看着来硬的不行,许万年一下软了下来:“依曼,我求求了,那箱茅台酒可以给我减刑啊,我想出去快点跟团聚,难道不想让我快点出去吗?”
“许万年,我告诉,我也希望能尽快出来重新做人,但是,出来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原来没有爱过,现在没有,往后更不可能!”依曼咬着牙说道。
“依曼,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这个牢是为坐的,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良心?”许万年又唱起了悲情剧。
“够了!我受够了!这牢是为自己坐的,不是为我!帮我是好心,但是,我没有让去打人家,没有让去把人家打死!所做的一切,是自己的事情,跟我无关!”依曼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哎,在跟谁打电话?”不知什么时候,文力清走到了卧室门口,看着依曼的一脸怒气,奇怪地问道:“那个给打电话的人很混,是不是欺负了?”
依曼摇了摇头,回到了客厅。
文力清看着一脸丧气的依曼,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个人挺聪明的。”文力清看着怒气未消的依曼,道:“的智商不错,可情商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