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褚季把还缠在钴邺腿上的纱布全清了,露出伤口夹板,然后把这些全清了。看着血淋淋的伤口,褚季瞄了一眼正在嗷呜的蠢兽。
冷冷的说:“就不在一会,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真能。”
对方的语气实在不好,钴邺打了一个冷颤,一双飞机耳,冲着褚季谄媚的晃着尾巴。毛绒绒蓬松的尾巴,在褚季面前晃啊,晃啊。
就在钴邺以为对方接受不到讨好信号时,褚季一把攥住钴邺晃动的尾巴,抓在手里狠狠的撸了一把。
尾巴被抓又被撸,钴邺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万万没想到对方如此识货,一下子就抓到自己的弱点。尾巴太过于敏感也不是好事,钴邺抽了两次都没抽出来。无力的瘫在窝里,浑身使不上力气。
突然乖顺的钴邺引起褚季的好奇,在联想到对方一直想要从自己手里拔出尾巴。
褚季嘴角微勾,他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钴邺无力的躺在窝里,一会功夫钴邺已经被褚季擦了一个遍。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毛,钴邺打了一个哆嗦,就被一团干燥带着花纹的织锦盖住了。
浑身的毛毛被有规律的揉着,一会儿功夫钴邺就膨胀了一倍。原本湿漉漉的毛也干燥不少,伤口处的血迹被清理干净。
钴邺抬抬腿,还是没有知觉,抬不起来。冲着褚季嗷呜一声:“你把我丢了吧,我已经废了,是个累赘。”
褚季跟没听见一样继续擦着他的毛,钴邺以为褚季是没有听清楚才不说话。继续嗷嗷的嘀咕:“我这腿刚刚还有知觉,现在它都动不了了。”
钴邺的语气逐渐低落:“上辈子也是这样,后来腿没了知觉。”再也感受不到了,没有办法狩猎,只能吃些枯草,昆虫,运气好点能捡到别人吃剩下的腐肉。冷,饿,是上辈子感受最多的东西。
钴邺想到之后的生活,声音都哽咽起来:“你把我扔了吧,你是个好人,我不能拖累你。”现在的钴邺太小了,根本没办法用言语来表达意思,只能嗷呜,嗷呜的叫。
褚季一边擦毛一边看着,这只蠢兽嗷呜嗷呜叫。最开始嗷嗷的很有底气,后来就蔫了吧唧,最后眼泪哗哗的掉还不忘嗷呜嗷呜叫。
声音层次分明,稚气的声音带着奶气。好听是好听就是太吵了。褚季一个脑瓜壳子敲在钴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