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祝夫人患了这么严重的心病。
别看心病听起来轻松,大多数人不把它放在心上,这种病往往无药可医,像是顽藤死死纠缠,会跟随一个人一辈子。
折磨的痛苦丝毫不亚于其它重症。
江随沉默默站在云安安身侧,似守护神的姿态。
祝夫人抬起眼正视她,“你是第一个不用检查把脉,就知道我有什么症状的医生。”
“不过,我所求的不是治病,而是求子。”
难怪那些医生都说这种事情除非求神,否则办不到了。
云安安看着她,如实道,“祝夫人,你年轻的时候流过几胎,伤了身子根本,几乎没有怀孕的可能。”
“这些话前面的医生都说过了。”祝夫人闭上眼,气若游丝,“既然办不到,就请你走吧。”
“我可以一试。”
听到这话祝夫人顿时睁开了眼,看着云安安的目光有几分热切,“你说什么?”
云安安点头,拿出纸笔写下了一张药方,“你是伤及根本,如今又有心疾,身子底不调理就算过多少年也难以怀上孩子。”
“你按方喝药,再配以针灸,身子调养好后,不出一年必能如愿。”
祝夫人拿着那张单薄的药方,略有些质疑,“你……没有在骗我?”
这种“必能怀上孩子”的话别的医生不是没有说过,只是不管怎么治疗,她都没能再怀上半儿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