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捐款之后,云安安都会接到基金那边打来的感谢电话,只不过这次的内容有些不一样。
“你刚才说我父亲也给你们捐款了?”云安安诧异地问。
“是的,时小姐。就在昨晚,您父亲以您的名义给我们基金捐赠了一亿资金,真的很感谢你们一家人。”
云安安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有些不知所措,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眼圈已经泛起了抹红。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她低声说道。
基金负责人笑着说,“哪里,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有你们的帮助,我们这项关于抑郁症的慈善项目,一定会建设得更好。”
四年前云安安产后抑郁,险些没能支撑下去,最后靠着遗忘了那段记忆,她才能重新站起来。
尽管她对心理学了解得不多,只能略尽些绵薄之力,希望能为那些抑郁症患者做些什么。
挂了电话后,云安安洗漱好下楼。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
昨天的宴会枫碧宫并没有来人,虽然云老夫人和云老先生已经和时老夫人冰释前嫌,但对时肃华,他们内心里还是对他当年做的事心存芥蒂。
为了不让云安安两面为难,他们便没有过来。
两边都是自己的至亲,云安安不是没想过对症下药,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可这根本就是件不现实的事,因为云舒画已经去世多年,除非人能复活,否则两家的心结永远都难以解除。
她也只能另想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