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愣了愣，一时间没搞懂沈默的意思。
片刻后，他只当是沈默被打服了，发出如此感叹。
“这还用你说？”
“可惜，不够完整。”
沈默摇摇头，有些遗憾道。
一句话，仿佛刺痛了凌云的内心。
凌云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就算如此，也轮不到你来说这句话。”
沈默没吭声，只是笑容愈发意味深长。
那是一种，‘你的绝学不错，但现在是我的了’的开心笑容，看的凌云一阵不自在。
“你笑什么？”
“没什么。”
“你一直在笑，你都没停过！”
凌云目光冷冽，他想不出，沈默到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发笑。
难不成，是被他打傻了？
沈默缓缓站起身，取出一个瓷瓶，拧开盖子将里面的回天散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