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后肢的兔子动作虽然慢,但不像它完全动不了。
魏若瑾上前捡起那只不动的兔子,道:“看到了?要是还不相信,就把那兔子继续养着,看它有没有事情。”
“这怎么可能?”巫师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蛇毒居然是这样的吗?
“蛇和兔子都是他们抓的,毒液也是他们取的,我只是将毒抹在匕首上,然后划开兔子的腿,你要还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了。”魏若瑾手里的兔子的呼息慢慢弱了下去。
“请王妃责罚!”巫师跪了下去,额头紧紧贴着地面。
“请王妃责罚!”又是一声,之前跟着巫师一起虽然没有出声却站在他身后的人都跪下来了,异口同声地请罪。
魏若瑾看着跪了一片的人,心里头升起的那点气愤也消失了,他一个受过那么多教育的人跟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人生什么气,再说了,他学到的东西,也是前人实践出来的。
况且,到现在为止没有人这样跪过他,有些不舒服的同时,隐约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在变化。
“魏小子,他们对你有所冒犯,你罚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狄溶看完了全程,才出声道。
魏若瑾笑了笑,“狄将军说笑了,这是您的军营,自然由您说了算,况且,不少人死于这种毒,有所担心也是应该的。”
“这兔子我就带走了。”魏若瑾带着兔子回了蔺衡的院子。
整个军营里安静得似乎只能听见风声,蔺衡看着狄溶道:“狄将军,我无军中职位,剩下的事情就麻烦您了。”说完,一拱手,追魏若瑾去了。
狄溶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见不着人影了,他干脆挥了挥手,道:“散了散了,还围在这儿,练得太少了吗?”
这魏家小子怕是学聪明了,竟然不接他的话茬。
巫师被人扶起来,师父曾经说过他是最聪明的一个,无论学什么都快;师父死后,他就被挤到了西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