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顿了一下后问道:“唐夫人,益州王没什么事,那当今有什么烦心事吗?”
唐夫人扭头看向他。
俩人目光对上,默默地相视了好一会儿,唐夫人便问道:“这话是自己想问,还是唐县令想们问?”
白善沉默了一下后道:“唐县令会同意我们问的。”
唐夫人的手指就转了转茶杯后道:“烦心事啊~~中秋快到了,大家看着都开心得很,就是有点儿可惜。”
唐夫人道:“前几日东宫里死了一个侍妾,听说是自缢,在死前刚流了一个三个月的孩子,太子妃为此还病了呢,到现在都没好多少。”
白二郎和满宝都不解,“为什么要自缢?孩子是怎么流的?”
白二郎甚至压低了声音问:“是不是太子妃害的?”
“不可能!”说话的却是白善,他在国子学里虽然听到的很少,但偶尔也听过一两句,他道:“太子一直没有子嗣,太子妃也很心急,侍妾有了孩子,她应该会高兴才对。”
唐夫人颔首,“是啊。”
满宝就抬头看了唐夫人好一会儿,问道:“但那侍妾也是被人害了对吗?”
唐夫人没回答,只是道:“要说烦心事可能也就这一件了吧,前两日皇帝还申饬了太子。”
满宝联想了一下他们接到的状纸,忍不住一拍桌子道:“我知道了,是益州王干的,太子没儿子,那他地位就不稳,国本不稳,朝纲自然也就不稳。”
唐夫人把嘴里的茶给喷出来,瞪大了眼睛看满宝,“说什么?朝纲不稳?”
满宝眨眨眼,心虚的问,“我有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