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就看向白善,“你也不知道吗?”
白善迟疑了一下就道:“先生露了一点儿口风,似乎是孔祭酒想要我们崇文馆的人和国子监的学生一同比一比。”
刘焕:“怎么比?”
白二郎则同时问道:“我怎么不知道?先生为什么偏心你?”
白善就瞥了他一眼道:“先生没偏心我,上次我是陪着你一起去交你被罚抄的书本的,先生当着我俩的面一起说的。”
满宝扭头看向他,白二郎一脸的懵,“是,是吗?我,我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白善:“……你问我?我还以为你懂得谨慎了,知道这种还没完全确定的消息不好往外露,所以才没嚷出来,闹了半天,你是没听先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