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就自得的走出书房,得意的冲俩人扬眉。
白善瞪了他一眼,不过的确没再打他。
白二郎这才走到俩人身边好好说话,“你们刚在说什么呢,我进门的时候可就叫过你们了,结果你们都没应我,都走到跟前了你们都不知道。”
白善能告诉他吗?
那当然是不能的,告诉了他,那就相当于告诉了全天下。
于是白善道:“我们在说《易经》,你要听吗?”
白二郎转身就走。
白善哼了一声,轮到他自得起来。
满宝暂时从悲伤和震惊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了,但晚上还是思考了半个晚上才睡着。
但对面的周四郎就惨了,他几乎一个晚上都没睡,辗转反侧,心里火烧一样的难受,到凌晨鸡鸣时,他还伤心的掉了两颗泪,觉着实在是太难了。
这就好像是一条死路,似乎往哪儿走都是错的。
他觉得这样太难了,他根本就拿不定主意,还是得回家找爹娘和大哥。
于是周四郎觉着自己才闭上眼睛不到一刻钟,外面便有了响动声,大家都陆续起床了。
周四郎便也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和在院子里洗脸打水洗脸的满宝道:“满宝,今天我要回家去,你在益州城里要乖乖的,可不要惹祸。”
满宝端着水转身,看了眼她四哥,“你不隔三差五的回家吗?怎么还特意和我说一声?我以前也没闯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