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阳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同为男人,哪怕对女人的态度观念各自不相同,余溏还是很自然地感受到了魏寒阳蠢蠢欲动的内心。所整个一顿饭他都在竭尽全力地揭魏寒阳的短,逼得魏寒阳在桌子下面给他发微信,威胁他再这样就要叫林秧过来了。

    即便是这样,余溏也没有罢休。

    他将就着自己并不占优势的词汇量和魏寒阳硬怼,但凡听到一个可能让岳翎不舒服的字眼,他都不让岳翎接话,自己顶上去,尴尬地和魏寒阳掰扯。

    岳翎身上有裂口,即使并不明显,但他在座谈会上清晰地看见过一次,后来又在酒店的房间里看过一次。

    所以哪怕此时她在他们面前谈笑风生,在魏寒阳的言语攻势之下仍然占尽上风,但余溏还是担心有些东西会顺着裂痕悄悄地渗进去。

    “魏寒阳。”

    魏寒阳捏着鼻子转过身,“又怎么了啊?”

    “你说话正经点。”

    魏寒阳摊开手欲哭无泪,一副“你看我都要被这位姐姐玩死了。”的表情。

    岳翎叫了一杯无酒精的饮品,埋头在一丛吸管里挑拣,随口说道:

    “你们科室平时这么有意思吗。”

    她手上戴了一只白色的范思哲美杜莎腕表。

    银色表盘在灯下,随着她手腕的晃动寒光璀璨。

    “不过你将才的说的,我不完全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