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去,但你不能不问。”云笑白说,“你不能让他觉得他被排除在我们三人之外。”

    边闻语气软化下来:“难为你替他想那么多,可他领你情吗?”

    云边一边照例喝着燕窝,一边眼见母亲把继父哄得多云转晴。

    等边闻上楼,云边悄悄问云笑白:“妈妈,那下礼拜中秋节我们还去看外公外婆吗?”

    这趟回外婆家的阵仗挺隆重,礼品清单列了一大堆,而且边叔叔也去。

    连续两周如此的可能性不大。

    果然,云笑白说:“明天就当探中秋了,等中秋节的时候,我们得去爷爷奶奶家。”

    婚后边闻没怎么让边家的人干涉他的新生活,云边只在母亲婚礼上见过边家人,爷爷很硬朗,至今仍把持着边家的大权,奶奶身体虚弱许多,坐着轮椅;边闻有一个哥哥,大伯也有一个儿子。

    婚礼当天当着宾客的面,边家人礼节到位,挑不出什么错,给了云边厚厚的红包,言辞也温和,但眼神里面透露的冷漠和防备却骗不了人。

    “妈妈我能不能不去啊?”云边一想到要跟边家人一块过中秋,整张脸苦兮兮地皱了起来。

    “我们就去吃个晚饭,很快的。”云笑白哄她,“你就当陪妈妈。”

    云边当然不放心云笑白一个人深入龙潭虎穴,而且她不去的话礼节上也说不过去。

    虽说锦城和临城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不过自云笑白结婚,看望和陪伴父母的次数还是不免减少许多,两位老人看见女儿和外孙女格外亲热,边闻愿意从百忙之间抽空过来,二老也欣慰不已。

    云边在外祖家待了两天,陪伴外公外婆,和锦城的朋友小聚,时间压根不够用。周天下午,三人启程回临城,她还意犹未尽。

    外公外婆在窗外依依不舍地送别,邀请他们十一放假再来:“到时候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