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支狼毫回去没两天就发现是容易开岔写不了字的残次品。
就连酒楼开业大酬宾,弄个小抽奖,一百张纸条里只有三张“谢谢惠顾”也能让她抽着了。
总之就是,运道属实是不好。
叫人听着都觉得她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但这位小小姐却还是经常带着笑,一张娇美如画的小脸,眉间一点朱砂痔,是元京城里当之无愧的美人。
不仅如此,盛小姐还性子好,虽然身份贵重却没什么大的架子,娇娇软软的,挺招人喜欢。
萧熠并没有见过盛昔微,这些都是听成日喜欢在元京城里上蹿下跳听八卦的萧燃说的。
马车行在路上,有轻微的颠簸,他又咳了两声,而萧燃还在一旁就着刚刚寺庙里的事喋喋不休。
“皇兄,这盛小姐当真是个妙人儿,刚刚明相大师与你把脉时,我顺便跟一旁的小师傅聊了两句,你猜盛小姐去恒安寺是所为何事?”
萧熠懒懒靠着,给了他五弟一个眼神,没说话。
萧燃也不用他搭腔,自顾自的便接了下去:“她跟小师傅说啊,自己在恒安寺买的签筒摇不出签子!给小师傅都听懵了哈哈哈哈哈……”
萧熠看着现在这个笑的毫无皇子形象的五弟,温声提醒:“阿燃,在背后笑话一个姑娘,非君子所为。”
听兄长提醒,萧燃一下憋住了笑,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的皇兄,我就是觉得这事有趣,想说给你解解闷儿。”
萧熠温和的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很沉静,甚至带着点笑,他的声音因为长期咳嗽有些哑,却有一种平和:“让你费心了。”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