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浪修哪里是故意在逗他,他何尝不知道他害怕,可是飞升比这个要惊恐多了,有太多的不可预料,他现在吃的苦越多,之后受的罪才会越少。
杨右叫的撕心裂肺,浪修一个用力就赶上了他,接着揽上了他的腰,抱进了怀里。想救他太容易了,怎么可能会让他出事。
“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记住了吗?”浪修一手揽着杨右的腰,一手背在身后,两人的脸都直直的向下,看着越来越近的山谷深处。
“什么话?”
他就知道这家伙心不在焉。“杨右,我不会害你的,所以我说的,都是在帮你,明白吗?”是不是自己的方法不对,或者一开始接触就绕了弯路,才让这小子如今这么的排斥自己。
“嗯,我明白。”明白你的特殊癖好,我得受着,配合着。
而这话听到浪修的耳朵里,貌似好像这小子真的明白了一样。
于是就是这样,日复一日,杨右在身体和精神的不断折磨中迎来了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他太开心了,开心的想敲锣打鼓的庆祝一番,这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但是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变强了,耐得了严寒酷暑,经得住风吹雨打,趟得过刀山火海。原来被虐还有这个能力,突然就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浪修的话可能是真的。他说他不会害自己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自己,或许是对的。
当然这个月的最后一天,解忧大人做了一次大家的解忧。一个月三十天,二十九天是杨右的解忧,一天是大家的解忧,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一天时间他足可以将所有事情给料理好,他可是九重天的浪修太子,一个小小的厌世城而已,有什么难的。
于是浪修在一天之内将杨长月给他的名单之中所有可疑的名单给划了出来,再接着将可能是混迹其中的魔修也划了出来,然后又作弊划了几个实力不容小觑的,会跟杨右造成威胁的。原谅他吧,杨右只有这一年的机会,而这些人却是以后的每年都有机会,他有私心。所以,当解忧好啊,可以滥用职权。
而就在杨右和浪修形影不离的一个月里,对门的解忧府和请愿府的下人们其实早就为此事闹过一场。
“诶!你就是——杨请愿唯一的侍从子橙是吗?”
“是啊,怎么了?”杨子橙一大早惦着把扫帚在门外扫地,就见对门一个小斯缩头缩脑的过来同他搭话。
“其实说侍从真是抬举你了,你们家大人都已经自降数级成了我们大人的贴身跟班了,我看你们这请愿府成为我们浪府的别院,也不远了。”这浪府的小斯看上去有些洋洋自得。呵,怪只怪谁让这杨请愿就住他们解忧府的对门,本来就不对付,这不是自找的么!心想着也不知道自家大人何时会玩腻歪了这杨右,看他可怜,放他一马。“你们大人,应该被收拾的还没起床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