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延弹了她脑门好重一下,嗓音宠溺:“怎么那么傻,我说了喜欢你就一定会一直喜欢,哪里会因为你的出身就不喜欢了,我是那么轻浮的男人吗?”
“应该”姜鹿也疼得龇牙咧嘴,赶紧上手揉揉,傅靳延却拉开她的手,凑上去亲了一下刚刚弹到的地方,姜鹿也顿时收紧身体,闭上了眼睛。
“你还应该?想气我是不是?”傅靳延张开嘴,幼稚地用牙齿刮了一下她的额头,垂下眼眸,看着她故意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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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还以为你喜欢姓许那小子,天天和他在一起上课,可把我给气坏了,我难道没有那小子长得帅吗?”
“我没怎么跟他说话,只是上课而已!”姜鹿也连忙睁开眼解释。
“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干别的,你瞒着我的事那么多,”成功套出话,傅靳延暗暗乐了下,脸色却仍然紧绷,操着一副严肃的语气问她,“那当年在夜总会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才记得我那么久?”
“不”姜鹿也歪过头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怕自己说错话。
傅靳延不依不饶,捧住她的脸给掰回来,“说嘛生生,我想知道。”
姜鹿也坚决地摇了两下脑袋,就是不说。
“陆苡生!”傅靳延冲她凶巴巴起来。
姜鹿也依然不出声,像坨,不管怎么捶打,都没脾没气的。
“生生,”傅靳延语气软了下来,上半身往下压了压,人就抱住姜鹿也的腿,头搁在上面,“求你了,说一说让我安心一点儿,我这人从小就严重缺乏安全感,必须得十分确定答案我才不会这么患得患失像小学生一样。”
“哈——”姜鹿也轻轻地笑了一声,从没见过傅靳延这样,平日里都是叱咤风云唯我独尊,现在这个样子完全不像他,姜鹿也心头柔软起来,手伸到腿上去摸摸傅靳延的脸,“傅靳延,你是第一个会问我名字的人,他们都只叫我零,在北城遇到你那天,我就认出来你了。”
姜鹿也的声线很轻很安静,或者她就有这样的魔力,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让人静下来,傅靳延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唇角往上勾了勾,闭眼想好好躺在她腿上一会儿,房间里的灯突然之间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