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是个适合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带的孩子。”
施耐德低沉粘稠的嗓音响起,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带起些许回音。
“如果我要让你做他的导师呢?”昂热张口吐了个菸圈,“苏廷是个很好的孩子。”
“为什麽?”施耐德皱了下眉头,可怖的面容变得更加狰狞,“可感觉上……他不适合执行部。”
施耐德的说法已经很委婉了。
“不不不,施耐德教授。”昂热笑了一下站起身来,不应该存在於这个年龄段的肌r0U将白sE衬衣和黑sE小马甲挤得鼓鼓囊囊,“人是有多面X的。你现在觉得他不适合,只是没有见到他的另一面。”
“校长,恕我直言。您这样有点拔苗助长的嫌疑。”
施耐德毫不退让。
“你是在担心楚子航是麽?”
昂热突然蹦出一句无厘头的话。可施耐德的神情忽然变了一下,好像被人捏住七寸的蛇。
“楚子航是好孩子,苏廷也是好孩子。我相信您也是位好导师。”昂热轻声说。
昂热心想施耐德你没有直面过刚刚觉醒言灵的苏廷,那个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回到了将近一百年前那个该Si的酒庄里,沉睡的高贵存在从棺木中苏醒,将一切都碾成碎片,单纯的威压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那样的领域当中压迫感太强了,如果给苏廷几年,几十年的时间……或许昂热都无法进入其中。
施耐德的粘稠呼x1声从呼x1面罩下传来,他急促地x1了一口气:“苏廷的言灵是什麽?”
“我回校之後拜托其他几位专研这方面的教授查询了一下资料,大概率是序列号93的‘王土’。”昂热从办公桌的cH0U屉里cH0U出一摞厚厚的订正过的资料推给施耐德,“虽然它的名字和序列号91的‘王权’非常相像,但是效果并不太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