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判司为人清廉,为人刚直不阿,从不收受贿赂,虽说官俸足够养活一家人,可若是想像柳家这么山珍海味珍奇古玩无所不有,确是不大可能的。

    简单来说就是柳家有钱没权,而顾家有权没钱,而林家是既有钱又有权。

    柳素白了她一眼:“好姐妹,你哪里是会在乎这些的人,你就埋汰我吧,我阿爹为着自家的这么些财富整日惶惶不可终日,可是就算当年献了那么多财宝给国库,可奈何我阿爹太会赚,不过些把年便又悉数赚了回来,你说这能怪谁呢?”

    这话倒像是纯粹的炫耀了。

    然而顾湘云却是晓得柳素并没有骗她,她阿耶也说,自己行走庙堂这么些年从未见过比柳家东河更杞人忧天的人,大约也许,这就是商人的本性,谨小慎微,趋利而往,大胆时真大胆,胆小时也是真胆小。

    顾湘云摸着下巴,仔细端倪了一番柳素:“这一点上,你倒是同你阿耶像了个十成十。”

    柳素以为她在夸自己,还颇为臭美地应和道:“那是,我阿耶自小便是做生意的奇才。”

    顾湘云无奈地摇了摇头,然而是小幅度的,并没有叫柳素发现。

    “今日胡肆可有引了新酒,平康坊的舞姬可排了新的舞蹈?”长安城的姑娘同外地的多有不同,长安城贵女胆大泼辣,从不吝于心中所想,行动力极强。

    柳素和顾湘云便是个中翘楚。

    柳素是自小跟着阿爹走南闯北,还没学会走路,便被阿耶带着四处做生意,见识得多了,胸中丘壑自然也同旁的女子不一样了。

    而顾湘云是武夫的女儿,她阿爹未发迹前,顾家不过是个普通的市井人家,顾湘云每日都在市集上跟着同龄的小伙伴窜街走下,她阿娘死得早,阿爹忙着挣前程,只一对叔叔婶婶,因惧怕她阿爹的威严,不敢对她过于苛责,这么一来而去,顾湘云便也成了个泼辣贵女。

    “咳咳,那个,我如今是定了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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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人了,阿爹说我不该再去那种地方。”谁知顾湘云这次却是扭扭捏捏的,压根不敢看柳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