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愉被封为孝义郡主后可时常入宫,她本意是为劝诫一蹶不振的拓跋承旭,不承想倒和孤苦的于婉熟络起来。
这天,慕容愉入宫给拓跋承旭带了一些疏通经血的药来,安悦的死到底令拓跋承旭郁结在心,久之必身体有恙,加之他整日酗酒,连朝政大事都交给了丞相穆南代为处理。
这不,刚到他的寝殿明英殿,就看到谢全在陪他饮酒。
谢全也是无奈,他自认安悦的死他有一定的责任,是自己害得拓跋承旭如此颓废,在拓跋承旭最悲痛的时候,他怎能不伴其左右。
见慕容愉到来,谢全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小愉,你来了,快,陪陛下喝一杯。”
慕容愉走上前去,将他手中的酒瓶夺下,又将拓跋承旭的酒瓶拿走,说道:“陛下,你们真的就这样整日醉酒,不问世事了吗?”
拓跋承旭把酒瓶从她那里拿回来。“喝醉了才能不去想啊。”对着喝了一口又说道:“你不要管。”
“陛下。”慕容愉知道他想借酒醉不想安悦,看向他说道:“慕容愉本不该管,可您是一国之君啊,有千万百姓在您治下生存,他们是好是坏都是您一人之为,倘若您一直这样下去,您的子民又如何能够安好?安悦已经死了,您不能因为她的死而忘却您身上的责任。”
“住口!”一听到安悦的死,拓跋承旭就控制不住情绪。“你不要以为曾有恩于朕,朕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见其发怒,谢全连忙把慕容愉拉到身后护着。“陛下,她也只是为国忧心,您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这时,于婉来给拓跋承旭送汤药,正巧看到谢全维护慕容愉,那般急切担心的样子,不由让她看出了一些端倪,于是就站在门口细看,并不进去。
拓跋承旭一把推开谢全,看着慕容愉说道:“不要挑战朕的底线。”
眼神已是威慑,谢全忙又挡在慕容愉身前,跪在拓跋承旭面前。“陛下,她不敢,她只是一时失言而已。”
谁知慕容愉越过谢全,面向拓跋承旭,谢全拉了她裙角好几下她也不管,只说:“陛下,慕容愉自是不敢触及您的底线,只是,您可有想过,安悦公主为何而死?”
被这样一问,拓跋承旭表面的强横被击垮。“是因为,是因为我同燕国联军,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