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左丘王爷今日要面见朕,所为何事?若无要事,还请金莱使臣安安分分的待在驿站,等着大寿节的到来。”
“尊敬的大齐陛下,非我多事,而是我闻您的政见,似乎是要对我金莱公主的夫家不善,特来为公主求一个公道。
当日我们两国商定和亲之策,乃是结秦晋之好,而非仇敌,不知陛下可否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恐怕我回金莱,也是无颜再见君恩!”
“左丘王爷多虑了,两国结亲,自是不会轻易毁了去,不过王爷所言,已是干涉我大齐内政,将手伸的这般长,怕是不合适!”
“陛下息怒,在下也是担忧公主,毕竟算起来,我也是她的长辈,待来日回金莱,只怕再无相见之日。
况我派去服侍公主的人言谈之间,皆是明确林公子待公主不好,甚至,收了身边丫鬟为妾,且有了身孕,这是将我们金莱的脸面放在地上……”
左丘塞拓眼见着明昭帝的面色不好,连忙告罪离开。
“川榛,去查林时光,是否如左丘塞拓说的那般,若不是最好,若是,将林氏请进宫,让贵妃处理,那个孩子,让他们看着办!”
“奴才遵旨!陛下您别生气,眼下福乐郡主刚刚进宫,正在皇后娘娘处,陛下可要移驾凤鸾宫?”
“慢慢进宫了?到是许久没见到这个丫头,摆驾凤鸾宫!”
“陛下起驾,摆驾凤鸾宫!”
凤鸾宫里,李皇后拉着宛云左看右看,总算是放下心来。
“这次都怨你二表哥,不然慢慢也不会受这份罪,就是要好好罚罚他,才能让他以后做事更加稳妥,皇舅母先待她给慢慢赔个不是,慢慢可别怨上你那个没心眼的表哥!”
“皇舅母说的哪里的话,这明明不是二表哥的错,是那贼人的错,说到底,二表哥也是因为那贼人受了牵连,实属无辜。
皇舅母若是这样说,二表哥听见指不定还要多难受呢,再说了,二表哥待我那样好,哪里会舍得眼睁睁的让我陷入危险,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