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司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原本南慕以为自己能良好适应,因为他也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如今这个想法山崩地裂。
先且不说他的双手双脚牢牢地被铐在四个床角。也不说金司手上抹了一把药粉,药粉盒上写着philter媚药。
就单单说一点,你他妈的拿黑布盖着什么??!我问你是什么??!!从体型上看像一个笼子,隐约还能听见动物的叫声……
“吱吱”“吱吱”
“嘶嘶”“嘶嘶”
金司一把扯开黑布,黑色笼子里放着三样东西——一个死的,尖端烧红的木炭;两个活的,二指粗的蛇、三指宽的老鼠。
“想选哪个?”仍然是选择题。
南慕爆粗:“操!想你妈了个逼,选个毛线,老子哪个都不要!”选了以后会用在哪里,还用问吗???是变态看了都觉得变态的程度。
“等会你会求着要的。”金司眉梢微扬,嘴角提起,那竟是个很浅淡的笑。
他压在南慕身上,将药粉均匀地涂抹在多姿多彩的万花筒内壁,然后退开。
热意席卷全身,私处瘙痒难捱,南慕蜷起手和脚,抓紧了床单。
“强效版本,感觉如何?”金司愉悦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