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条蛇无限逼近他时,南慕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啪嗒”“啪嗒”泪珠连成线,摔打在床单上,迅速湿了一片。
“我没有、我、没有,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小司……”
金司沉下眼,随手捞起小蛇,拧掉了它的头。
一滴新鲜的血溅在了南慕身上,他知道他成功了。
金司的膝盖卡在他腿间,漠然:“你叫我什么?”
“小司……南木可以这么叫你,我不可以吗?”南慕带着鼻音问。“替身要有替身的自觉,我知道。我应该模仿她来讨你欢心的。”
妈妈呀,谁来救救他,他要恶心吐了!!!!
“不许学她!”金司暴戾地掐住他的脖子。
狗日你老母的,一言不合就锁喉是你们霸总的标配吗?
南慕抽抽搭搭:“知、知道了,我听你的。”
操,这人哪来这么多废话,他真的撑到极限了。一身的火气无处发泄,不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他往下移动了几分,下身和金司来了个亲密接触,这是个讨好的行为。
男人如愿给了他。
药物刺激了肉体本能,金司插进去的时候,万花筒控制不住地自动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