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找个什么东西先把自己给遮挡起来。
这么想着,我一手没松,还是死死的握着手底下那人的嘴,另一手则向四周围探了探,摸到了一个挺大的东西。
照着我的经验,这样应该是个纸糊的车。
纸糊的车很轻,一只手就能举起来,我赶紧把那个车轻轻拿起来,又轻轻地放在了我面前,想着把自己给挡住。
果然,那女人一直没开灯,我听到了一个东西落地的声音,一寻思,这兔爷和长手既然被关在了这里,那她估计跟动物饲养员一样,是来送饭的。
我心里不住的祈祷着,送完了你就快走吧。
可天不遂人愿,她放下东西之后,却并没有急着走,而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听着脚下动静,应该是在原地站着——她在环顾四周!
这下就更不能露马脚了!
但怕啥来啥,我就听着她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冲着我这边给逼近了。
卧槽,难不成是现我了?
接着,我就听到了她的手放在了那个纸扎车上的声音。
对了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她既然天天在这里出来进去,对这里的东西摆放位置都是很熟悉的,眼瞅着那个纸扎车换了位置,她肯定觉得疑心。
我特么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拖着那个人躲在纸扎车后面就好了。
不过现在说啥也来不及了,我下了决心,拼就拼了吧,正预备把三五斩邪抽出来呢,没成想正在这个时候,地下室外面传来了一个挺大的动,像是有什么东西给摔了。
她的手离开了纸车,我听到了一阵很锋锐的破风声冲着地下室出口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