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萍不解:“毛豆大哥,您难得回来一趟,咱们怎么能不聚聚呢?”
“改天再约!”毛豆故作惊悚:“我还是识相点,免得某人等不及,一记铁拳过来,我就晕在车上了。”
曲萍一愣,脸就红了。
“够兄弟!到了,快下车!”省宽将车往角落一停,立马按了开锁键。
“妹子,祝你好运!”毛豆暧昧的笑着便下了车。
“......”
曲萍气得直咬牙:“你一定要搞得人尽皆知吗?”
“遵命老婆!以后我天天开新闻发布会,昭告天下我要睡我老婆了!”省宽大大咧咧的说,无赖的很。
曲萍爆炸了,伸手掐他,皮太厚肉太实,指关节疼:“你以前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色了?”
“我一直这么色!”省宽咧嘴笑,坏死了:“以前披着羊皮是怕吓着小白兔。现在小白兔已经被养肥了,我自然要露出狼性开吃了。”
“那大灰狼先生,这几天在外,你吃了几只小白兔了?”曲萍鼓着嘴,涩涩的问。
臭男人有多强,她是知道的。金发女郎,女乃大腰细,热情奔放,又远在国外,无人管束,都不知道他会怎么野!
“我算算,看看一双手能不能数得过来。”省宽有模有样的盘算着,然后老老实实的回答:“一双手真数不过来。......”
“你!”曲萍哭了,拿包砸他。
省宽抓住她的小手,身体凑过去,盯着她的眼睛亮晶晶:“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