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芳桀骜不羁的抬起下巴,冷冷的看着汪珲。
他以为他是谁?她景芳要跟谁睡觉还需要他批准?
汪珲一瘸一拐的走了,众人也都散了,律师跟方伟告别,临走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景芳,微笑着对景芳竖竖大拇指。
“他什么意思?夸我是悍妇吗?”方菲被他瞅得浑身不在,皱皱眉头不高兴的说。
“夸你胆识过人,不畏惧黑势力。”方伟笑着贴着她的耳垂低喃:“其实我很想知道,黑势力都不知道自己会做的事,究竟是什么事?”
“......”
本小姐不想知道!
一身的伤还精虫上脑,男人们对某事真是乐此不疲啊!
“喂,你不陪我回家处理一下伤口吗?”方伟对着远去的景芳委屈的嚷嚷着。
“你是外科医生,熟门熟路的,还需要我处理吗?”
景芳溜得比兔子还快,头也不回,挥挥手便撤了。
省家书房里安静而温馨,曲萍正埋头码字,宽在一旁翻着财经杂志。
宽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半了,可以结束了。他抬头看了看自家小女人,她正忙得热火朝天,没有收工的意思。
两双眼睛像弯弯的月牙,嘴角弯起的弧度说明手中的剧情相当开心幸福。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下是一件薄薄的天蓝色睡裙,里面的美好隐隐约约。两双修长而白嫩的美腿斜放在左侧,玉足保养得很好,纤细而可爱。
宽喉结滚了滚,有点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