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常北铿注意到这一点后,眼神立刻变得凝重起来,隐约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故意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其实是扮猪吃老虎的打脸角色。
“喝喝喝——”瘦小男子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到大牛的面前对着大牛的胸口就是三连击,但大牛却只是稍微退后了几步,然后用异样地目光盯着瘦小男子,露出了满意地笑容“: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有些力气,只不过对于我而言还是太轻了。”
听到大牛如此说,瘦小男子的眼中多出了一丝阴霾,二话不说再次上前想要对大牛出手,却被大牛一个直拳击中,还没等到他缓过神来,大牛再一次出拳,这次直接命中了他的胸膛,瘦小男子当场就喷出来一大口血,淋得大牛整个脸上都是血,就在大牛准备趁胜出击的时候,却发现瘦小男子突然倒在地上。
“这家伙果然不是大牛你的对手,先前他猛地出手,我还以为他是故意装弱小呢。”一旁的金国士兵见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瘦小男子,不仅啐了一口,然后一脸谄媚地对大牛夸赞道。
“你、去看看他还有气没有?”大牛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伸出手指向常北铿旁边的薛道长。
“牛爷,你是要让老道去看看他还有气儿没有?”薛道长上前两步对大牛瞅了两眼。
“不错,刚刚我出手重了些,你去看看吧。”大牛点了点头,薛道长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走近瘦小男子,蹲下身子仔细的检查他的眼耳口鼻,看他的动作貌似很专业,就在常北铿一脸疑惑地望着薛道长的时候,和常北铿靠的最近的一个和他年纪相仿汉子对常北铿小声说道“:别看薛道长是个道士,他可是学过医术也懂的仵作的活计,只可惜被困在这里。”
“这位兄弟还真是见多识广呢,听兄弟口音应该是山东地界的人,怎么会被困于此呢?”常北铿口中兄弟是今天才接触的一个同龄人,个子不算高也不算矮,鄂下一撮小胡子,让他给人一种江湖人的感觉。
“好说,在下姓王名潮,是山东阳谷县人士,父亲早逝,一直由母亲拉扯我长大,三年前辞别母亲想去淮上做点小生意,却不料中途迷了路,误打误撞进入了真定府,原本打算就在真定府学做生意,却不想那年正巧遇到辽国人的兵马在附近打草谷,我就如此被劫到了这云州关押,每日做苦力,后来金国打败辽国就接收了我们,但也没有释放,只是一直关着让我们待在这里不许出去。”
听到他如此说,常北铿不禁在内心吐槽了一句:你能够从山东错到河北真定,这已经不是迷路的问题了,这根本就是路痴呀。
“王兄弟是阳谷县人却不知可认识一位在那里卖炊饼的武家大郎?”听到说他姓王而且又是住在阳谷县,所以不由得好奇询问了一句。
“哦,你说的是卖炊饼的武大郎武植吧,我认识他,他家便在我娘开的店铺隔壁,我娘与他家金莲姐姐颇为熟悉,啊,忘记了说了,金莲姐姐便是武大郎的妻子。”听常北铿提及武大郎,王潮立刻来了兴致,而就在这个时候,薛道长也检查出来结果,起身对大牛恭敬地回答道“:牛爷,这人扛不住牛爷的神力,已经无力回天了。”
“唔真是废物!!”大牛听到薛道长如此说,立刻啐了一口在男子尸身上,然后才吩咐身旁的金国士兵“:薛道长今天帮我验尸有功,中午给薛道长多发一碗水。”
“好的,大牛哥,没问题、大牛哥。”被吩咐的金国士兵立刻点了点回应道。
“多谢牛爷。”听到大牛如此说,薛道长的脸上浮现出来一丝喜悦,而王潮则是一脸意兴阑珊地望着这一幕,发出一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