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当是何人,原来是你这个摆夷女呀,怎么、你就那么缺男人么、已经到了要跑到别人府上勾搭别人的丈夫的地步了?”闻声望去、段红鲤不知道什么时候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只是语气似乎不太好。
“段红鲤,你别在这里信口开河,你、你们段家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女子看到段红鲤出现在常北铿身后,很不舒服地反驳了一句。
“刀白静、引诱别人丈夫便是你们摆夷女子善用的伎俩吧!!”段红鲤先声夺人,似乎想要在气场上压制对方。
“你、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你哄骗良辰说帮你出头,让良辰在和我大婚后没多久就去帮你,结果、结果你却逼迫他当你的丈夫……”刀白静说到这里,两行情泪就潸然而下,看得常北铿很揪心。
常北铿听了刀白静的话,一脸愕然地望向段红鲤,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确切地说法。
段红鲤见常北铿如此看她,立刻板着脸怒喝“:刀白静,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奴家何时做过这样的事情,明明是你勾引了良辰,反倒来污蔑奴家?!”
看到双方各执一词,细究下去恐怕是不妥,常北铿沉思了片刻之后,立刻站了出来“:好啦,我吃了【安利纽崔莱】之后脑子有些受损,有些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你们两个这么争辩下去也毫无意义,要不这样,两位坐下来喝杯茶慢慢分析一下当年的情况,阿福、家里还有没有上好的普洱,泡好给客人端上来。”
“姑爷、家里没有茶叶,二小姐在家里是不喝茶也不待客的。”阿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常北铿身后,他的声音响起,倒是让常北铿吓了一跳。
“这、这样啊。”常北铿听后,感觉到尴尬之余,又将目光转向两人,虽然言语上的来回不多,态度却似乎并未好转。
“姑爷,阿福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就在常北铿感到无可奈何的时候,阿福突然对他说了一句。
常北铿没有转过身去看阿福,而是伸出手在额头上轻轻拂过“:但说无妨。”
“据小人所知,曹员外似乎也在打摆夷族长大女儿的主意…”阿福的话言简意赅,却让常北铿想到了许多“:你的意思是…刀白静是…摆夷族长的大女儿?”
“这可是姑爷你自己猜的,和阿福可没有关系。”说着阿福讪讪一笑,朝着内屋走去,撇下了常北铿。
“刀白静是吧,你也是因为曹员外的事情而来的吧?”常北铿也懒得多想,直面开门见山地问道。
刀白静听到常北铿这么问她,稍微愣了下一下便缓过神来,迟疑的点了点头“:这也要怪良辰你大婚后没多久就离开奴家,奴家才会被那个姓曹的老色鬼盯上。”刀白静嘟囔着嘴,带着埋怨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