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西门官娘突然绕到产给看的身后,用手指一拧,便将贯穿的常备款左肩突出来的剑身生生折断,然后晃到他身前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官人、可能稍微会有一点点痛哦…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就好了。”
“恩,有劳官娘了。”常北铿咬着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让西门官娘拔将没入左肩的剑身拔出来,原本以为她会猛地一把就将剑身拔出,但出乎意料地她竟然用一只手攥着那透着山茶花香味的丝巾紧紧地贴着常北铿被剑身贯穿的旁边,然后用另外一只手缓缓握着剑柄往外面一点一点地拉。
“你吃得消吗,北铿?”方金芝注意到西门官娘拉剑的时候虽然拉得很缓慢以避免拔出速度太快而导致常北铿失血过多而死,饶是如此,看到那被溢出的鲜血所浸染,呈现出猩红色的丝巾,以及常北铿咬着牙关闭着眼睛45°角仰望星空,心里多少有些担忧。
“常公子,相信常叔叔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他的吧。”田妙雯将双手合十,闭着眼睛默默地祈祷着。
而西门官娘似乎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缓缓地将剑身往外面拉,每拉出一点,就有明显地腥红伴随着溢出。
常北铿不经意的低下头王建西门官娘正全神贯注地握住剑柄往外拉,额头上深处了些许汗珠,常北铿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想要替她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却被西门官娘喝止“:官人别动、你这样做会影响到奴家拔出剑的,等会拔出来再说吧。”
“好、为夫知道了。”听到西门官娘严肃的口吻,常北铿很自觉地闭上了嘴。
就这样过了大约过了一短时间,贯穿常北铿胸膛的剑终于被拔了出来,而此刻西门官娘不仅仅是丝帕、就连攥紧丝帕的那只手都被染上了腥红,不过她却毫不在意,用另外一只衣袖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辛苦你了,官娘。”常北铿因为失血而嘴唇开裂、脸色略显苍白,步子有些轻浮,没走到两步就觉得身子失重,不过距离他最近的西门官娘连忙扶住他,劝了一句“:官人还是这么爱逞强,你的身子可不比奴家,这里没有金疮药,还是随官娘回去上药吧。”
“既然知道北铿身子弱,你还刺他一剑,跟你回去只怕是凶多吉少吧?!”方金芝原本听着常北铿和西门官娘说话,心里就不痛快,此刻听到西门官娘要带走常北铿立刻出言制止。
“圣姑、便是如此你也无权过问,毕竟相公是入赘我西门家的。”西门官娘扶着常北铿,脸上露出了坚毅的表情。
“西门妹子,若是这样,那请恕田姐姐不能让你如愿,常公子乃是家父的至交后人,论辈分也算是平辈的弟弟,作为姐姐我绝对不能看着一个敢当着我的面伤害他的人把他带走。”田妙雯和西门官娘保持一定距离,因为之前的比试中被西门官娘夺了武器,为了减少对常北铿地伤害而折断了剑身,现在地她只能赤手空拳摆出一个架势警惕地望着西门官娘。
“田大小姐、圣姑,感谢两位的关怀,常某现在已经失血,如若不及时上药,只怕是熬不过这一关,如果两位真的放心不下,就请一同前往,如何?”常北铿看到西门官娘盯着田妙雯不说话,只好强忍着痛楚,呲着牙望向西门官娘。
西门官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也不再例会田妙雯和方金芝扶着常北铿朝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