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听后,随即撇了常北铿一眼,眉宇之间带着一丝苦涩“:是啊,同人不同命,就像你和你的那位哥哥一样,他身怀高强的武功,而且身边从来都不缺美人环绕,但是你却只能将自己隐藏于黑暗之中,和我这样的敌对势力合作。”
“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废话了,要是有那个人的消息就让你的人告诉我,我暂时还不准备北上,告辞。”说罢缓缓起身,准备朝着楼下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花子虚的声音“:常兄这次也不准备付账之后再走么?”
“你又不缺钱,还要跟我这样的漂泊之人计较不成?”常北铿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背对着花子虚抱怨了一句。
“若是可以的话,我是很想计较的。”花子虚虚着眼睛冲着常北铿的背影笑了笑,然后将酒杯倒满了酒水,端起了一饮而尽。
“无耻之人!”说着一块碎银子从常北铿的身前飞出,以抛物线的形式,最后降落在距离花子虚酒杯不远处的位置,随即扬长而去,花子虚伸出手缓缓地将碎银子拾起来,仔细端详着手中的银子,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感慨“:银子可是好东西啊,但为了银子丢了美人,这样子真的好么,你说呢,【织女】小姐?”
距离花子虚不远处的一个俊俏书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一头漂亮的瀑发,她快步来到花子虚的身旁,带着愤怒地口吻质问道“:花子虚,你刚刚和官人说要他杀了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她如此质问,花子虚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缓缓将刚刚倒满的酒杯送到嘴边,轻轻啜饮了一口,然后啧了一声“:好酒、果然还是绍兴的十年女儿红适合我呢~”
“奴家在问你话呢,别和奴家装糊涂!!”【织女】一把夺走了花子虚的酒壶,一脸幽怨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声质问道,花子虚则是摇晃着身子,打了一个酒嗝,不急不缓地对她说道“:你怎么还能称呼常兄为官人呢,据我所知、西门二小姐可在分家的时候就给你们每个人都写了一封休书,难不成你忘记了?”
“那个女人....简直是自以为是,需要的时候就找我,不需要的时候就一纸休书,凭什么!?”【织女】听到花子虚如此说,脸上露出了忿然的表情。
“凭什么?”花子虚听后又打了一个酒嗝,继而笑了笑“:当然是凭着她作为常门正妻,又是常良辰指定的儿媳妇咯~”
“什么?!”听到花子虚如此说,【织女】的脸色乍变,一脸凝重地望向花子虚“:你给我说清楚,官人不是入赘西门家卖身葬父的么,怎么西门官娘就成了常良辰指定的儿媳妇了?!”